佛教說因緣和合,多年前曾有機緣在北投農禪寺當數日義工,對聖嚴法師的生平有了些許概念;又說因緣具足,則此刻正表現在我隨手從圖書館架上拿起這本書的瞬間。
《雪中足跡》是聖嚴法師以自傳將積極正向心願弘傳,終極說法是希望能透過不遺餘力的勸世,讓大家更珍惜自己關懷生命,行住坐臥之間一切如法。「人身難得今已得,佛法難聞今已聞,此身不向今生度,更向何生度此身。」不論人生是苦是樂,唯有透過肉體的火宅修行,才能將廣建心靈的清涼世界。
佛教說因緣和合,多年前曾有機緣在北投農禪寺當數日義工,對聖嚴法師的生平有了些許概念;又說因緣具足,則此刻正表現在我隨手從圖書館架上拿起這本書的瞬間。
《雪中足跡》是聖嚴法師以自傳將積極正向心願弘傳,終極說法是希望能透過不遺餘力的勸世,讓大家更珍惜自己關懷生命,行住坐臥之間一切如法。「人身難得今已得,佛法難聞今已聞,此身不向今生度,更向何生度此身。」不論人生是苦是樂,唯有透過肉體的火宅修行,才能將廣建心靈的清涼世界。
說起希臘,便讓我想起李欣頻的書《希臘:一個把全世界藍色都用光的地方》,瞧她把這副標題下得又準又美。即便希臘不是我即刻想去的旅遊之地,但從照片上看到海天襯托出天地間獨有的二種色塊──藍與白,就覺得彷彿連陽光都美麗了起來;貓神聖了起來;以至於時間竟也快活了起來。
就像傑佛瑞迪佛自己所說的:「短篇故事一定要寫得充滿驚奇…,趁讀者在看我的左手時,我的右手正準備出擊。」短篇小說之所以比長篇更吸引我,其實與什麼速食世代、時間寶貴等因素無關,純粹是因為它的輕、快、狠、準,而且它往往只有一個重點──致命的重點,鋪陳出整起故事的起承轉合,甚至讓人有意猶未盡之感,傑佛瑞迪佛的小說正具備了這樣的條件。
我們總以為學歷、年資、或專業能力是甄選晉升的主要考量,但其實工作態度才是職場無可取代的關鍵因素,當我們是新手時也許一天八小時也不夠用,然而等到做熟做順了之後,接下來多餘的時間,是用來與同事泡茶聊天,或是無意識的上網瀏覽,這便成了決定自己成長與否的主因。
《失蹤的小女孩》原書名《Little Girl Lost》,網路書介上寫著:兩個姊妹、一個破碎的童年、一段傷痛的旅程……烽火下的練習曲,小女孩緊隨姐姐的腳步日行千里,歷經滿目瘡痍的戰火風雲,終於順利尋親!原本副標題想下「完美的女人」,又想下「百哩尋母」,但最終我都認為中文書名翻譯並不太恰當。個人認為作者極度想呈現的心情,是她與姊姊對於回家堅定的信念,以及她們面對戰爭失去原有的幸福快樂家庭,甚至損喪了身體和心靈的苦痛,一種對幼年失落的回憶。
高中課堂上,國文老師說起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愛情故事,也說起廖輝英的《不歸路》,她的總結是四個字:「始亂終棄」。雖然擁有女性意識又聰慧的卓文君,最後以一首〈白頭吟〉和〈訣別書〉化解了婚姻危機,但老師對我們的教誨是:當你刻意挑戰世俗與輿論時,接踵而來的後果除非自身有能力承擔,否則就該像英國伊麗莎白女王一世甄選馬車夫故事一樣──保障安全的方法,不是憑著「處於險境時的解圍技巧」,而是應如何「避免置身險境之中」。
在古代所謂三從四德:在家從父、出嫁從夫、夫死從子,以及婦德、婦容、婦言、婦功,不僅是中國父權壓制婦女的教條思想,即便在改革開放的歐美,也同樣有這般的沙文教育,它讓婦女只是男性社會的附屬品,所有的天賦與夢想都在倫理中被淹沒。
《星期三姊妹》一開始便是由五位家庭主婦帶著孩子在公園中嬉戲,經由認識而串起的故事,她們各自內心深埋的往事、以及無法啟齒的家庭煩惱,經由緣份牽連起一輩子的感情,這是一本女性當自強的溫馨好書,女人的夢想和友誼由此展開,不能因為婚姻或家庭而隱姓埋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