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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台灣是一個充滿政治對話的地方,但是我看到的卻不僅僅政治,而是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方框中去看另一個方框。侯孝賢導演在這一刻說出電影「悲情城市」對九份多年來的衝擊和影響,提出相當的罪惡感,我想他是太過於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了。

 

以九份這個山城而言,一開始是因為它的礦產帶動地方繁榮,每一個地方會吸引人們聚集,一定是配合當時的環境和特殊時空背景,只是當產業沒落、人去樓空之後,山城又回覆到當初的寧靜,然而它只不過不再是當初的面貌,儼然蛻變成所謂文化人口中尋找夢想和靈感的地方,所以這時的九份,也就不再是金礦開採前的模樣。

 

接下來偉大的電影,道出當代人們心靈深處的聲音,於是九份再度復活,帶動觀光、人口回流、也帶出電影經濟﹝我們不妨也說是文化經濟吧﹞,其實在我看來,這不過是當初開挖金礦造成環境丕變的另外一種現象而已,試想,當若干年後,人們忘記了這部電影,心靈深處也許不再思古時,九份是否又回到「悲情城市」前的悽愴和遺世的感覺。

 

潮起潮落都是一種美,相信對九份而言,它必定希望愛它的子民,能夠接納和包容它的每一種變化,就像不管外表如何改變,我們都無怨無悔的深愛自己的家人一樣,我們何不站在時間的巨輪上,用更客觀,更寬大的心情去面對世事的每一個變化,而不再只是用眼前短絀的目光去批判是非與對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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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7號哲學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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