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聞中傳來麥可傑克森(Michael Jackson辭世的消息,對於這位充滿爭議和傳奇的人物,雖說不上傷心難過,但婉惜倒還是有的,高中時代喜歡恐怖片,究竟是他唱紅了《顫慄》這部電影,還是電影紅了他的《BEAT IT》不得而知,雖不算麥可的粉絲,但他的每一首歌卻都耳熟能詳。

 

新聞中也提到他引起輿論的戀童和鉅資購置「夢幻莊園」的往事,起因是由於麥可內心深處仍舊是個寂寞的孩子,我相信他之所以喜歡孩子,想必是期望修復自己已無法重來並且充滿坑疤的童年,移情也好,重溫也罷,人一生的夢想如果能夠用金錢來彌補,想必是從小已然植下的心願。在《小王子》這本書中,我們了解大人的內心裡有個最原初的小孩,未經加工,真性本然,不管喜惡或失落,都必須經歷一再的琢磨才能適應這個世界。

 

 

再者他的漂白動機,黑人在白色的世界中,似乎永遠也無法跨過那條黑白界線,太多不平等和歧視是我們無法感受的,美國引領世界多年,但林肯的抱負和理念並未落實,就連歐巴馬一黑一白的血統,也都註定了青少年時期的掙扎與不解,在《歐巴馬的夢想之路-以父之名》中,當他面對種族歧視時寫道:『絕不讓人有機會從背後偷襲,讓別人看穿你受了傷或心懷恐懼…,每個人終究要選擇一種樣子,武裝起來對抗生命的不確定。』這些,又怎能是我們所該輕描淡寫的。

 

巨星之所以偉大,畫家作家之所以無人能及,除了有他們一心渴望向上的目標,也有那不為人道的過去。梵谷一生貧困潦倒,內心孤寂,而「刈耳」一事更至今成謎,強烈的激情讓他繪出更多的自己,甚至最後發狂舉槍自盡;美國詩人、推理小說之父愛倫坡,早年與養父關係惡劣,他晚年孤獨貧困,終了酗酒無度,更道出:「上帝,救救我可憐的靈魂。」如此的嘶吼。林林總總都不是故事,而是真實的人生。

 

童年影響一個人如此深遠嗎?教育家必定頷首同意,一個人的內心世界,如果找不到透光的窗門,鎖在心牢堡壘中那寂寥孤立的孩子,又怎能引頸期盼得到別人的寒暄與關懷,你說他們孤獨嗎?我說,豈止他們,你我不都一樣,端看如何抒發罷了,如果作家寫書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,也許麥可之所以成為巨星,無疑也想世人證明自己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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